阿柳

墙头太多怎么办,墙头多就算了全都是美强惨带盐人怎么办

【ASL/all路】To Live Again重生第十章

To Live Again第一章~第九章 


原来的翻译太太又鸽子了,所以我去凹3扒了一下这篇文章,一共十四章已完结


无授权机翻,大致过了一遍,或许还有很多生硬的地方,多多包涵

同样会在合集内贴出原文,各位也可以看看原文˃ʍ˂


以下正文

Chapter 10: ASLZ+Law



达旦瞪着咧嘴笑着的海军,她现在知道这两个小家伙收养流浪狗是谁的错了,因为这似乎是遗传的。卡普站在她面前,身后几乎有一群人,每个人都显得不同程度的不舒服。


“卡普,”她几乎是吼道,“你到底想把多少人扔到我身边。另外两个已经够麻烦的了,尤其是他们还带着自己的孩子回家。”这一点他在上次去峡谷扔了四具小尸体后就很清楚了。


那个混蛋就笑了。“嗯,在我意识到路飞需要更多的训练之前,我确实答应把它们放在这里,所以这真的没关系。”


大约在索隆到达后一周,达旦放弃了与她越来越多的指控抗争,只是签了字。她只是希望这些孩子不要像其他四个孩子中的三个吃得那么多,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们很有可能会在三年后吃掉大山。


REMEMBERINGREMEMBERINGREMEMBERING


罗西南迪不知道如何应对这种情况:他花了两年时间越过红土大陆到达东海,又花了半年时间被在他前面的那个精神错乱的海军中将拖来拖去,现在站在一个相当破旧的棚屋前,听到那个精神错乱的海军中将想要把他,他的儿子,和他儿子的朋友,扔到一个据说是山贼的团体中去。


他早该知道不该相信卡普这样的人。


对罗而言,他不知道自己的感受。他是那个说他们可以信任卡普的人,一个他从未见过的人,基于他内心的感觉,这种感觉可能是也可能不是由一个记不清楚的梦引起的。

通常来讲,他不相信本能,而是更喜欢基于多年研究的深思熟虑的计划,但直觉告诉他,如果他想活下去,他必须改变这一点,而且要尽快。


回头看了看其他三个决定跟在后面的人,罗想起来,在他和罗西南多旅行的两年半时间里,他应该有足够的练习。


从北海到东海的这次旅行可以用“多事之秋”来描述,不过这个词本身却显得相当不足,甚至有点轻描淡写。 

一个笨手笨脚的前海军,拖着一个重伤的孩子跨越了半个世界,他们没有资金,而且都不会游泳。

除此以外,这位前海军中将以前的雇主是一个全球性的组织,而且他的弟弟还管理着一个相当庞大的犯罪组织,为了避免被发现,他们必须更加谨慎,这也让“旅行”变得更加困难。


虽然罗并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孩子,也不认为自己的伤很重。但他无法否认,他总是做噩梦,甚至大汗淋漓,以至于罗西南迪不得不慌张的把他叫醒。


噩梦总是差不多的,就像他在吃了那个水果后失去知觉的时候一样。 

他会看到他的家被烧,他的父母被杀,一遍又一遍地目睹柯拉松在雪地里死去——因为他信任了一个后来被证明是叛徒的人。 

他梦到很多与现在的发展截然不同的事,但这些不是梦,而是回忆,他希望自己分辨不出。 

罗不认为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真的考虑过这些梦是多么的错误,直到他在白天也开始闪现,提到他不应该也不可能知道的事情。


起初是一些小事,比如使用他的恶魔果实,仿佛他多年来一直在练习一样熟练;知道一种罕见的疾病的确切治疗方法,这种治疗方法现在应该是未知的。 

然后它变成了更大的,更重要的事情,比如知道谁值得信任,看到一张脸,就想到了他们的未来。 

有时他只是眨眼,一切都结束了,但一种挥之不去的困惑能证明它曾经发生过。


有的时候它比那更大一点,没有什么明显的原因就昏倒在罗西南迪的怀里,醒来后胡言乱语,他们都希望它是这样。

他吓坏了罗西,这个可怜的人只是想照顾他,确保他没事和安全,但他却一直在崩溃,这让他担心到底什么时候会发生。然而,他知道他至少吓坏了两个追踪者,他们实际上是他们似乎害怕的梦的结果。


这是他们最先停留的几个岛屿之一。

罗一整天都皱着眉头看着周围的环境,被熟悉的感觉和需要做一些具体的事情所影响。这种需求变得越来越迫切,罗西南迪不得不担心他的儿子变得多么焦躁不安。


这个晚上罗睡得很不安稳,满脑子都是那些半被遗忘的记忆的梦,但这一次,他们似乎发生在这个岛上。

他梦了一些人,那些在他第二次失去亲人后成为他家人的人。尽管第一印象有问题,但仍会和他在一起的人。


第二天早上,他比前一天更加焦躁,吃过早饭后不久,他或多或少地请求允许他出去散步,试图缓解他的烦躁。

罗西南迪不太高兴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但鉴于罗是个十几岁的孩子,他不得不承认,溺爱可能不是一个好主意,尽管这个男孩一直病得很重,直到最近。


罗走了不到三十分钟,就碰到了梦中出现的人。

一只北极熊幼崽蜷缩在地上,两个人类男孩正在欺负他。无论怎么说,罗都不会声称自己是一个好人,但他同样也不想当霸凌的旁观者。


五秒钟后,这两个男孩变成了满地的碎块,他们惊恐地尖叫着,因为他们的眼睛告诉他们,他们已经被砍头了,但身体的其余部分却告诉他们,他们仍然是完整的,仍然能够感觉和控制他们的四肢。

罗走向北极熊的路上还不小心踩到了一些身体的碎块,更加令人遗憾。


“嘿,你没事吧?”

幼仔睁大眼睛,惊恐的看着他。他前面的那个人救了他一命,使他免遭殴打。但他似乎已经杀死了折磨他的人,而熊并不确定他们是罪有应得。


“别担心他们,”男孩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他们只需要像拼图游戏一样把自己组装起来,就会没事的。”

仿佛是为了证明被肢解没有造成任何永久性的伤害,男孩不经意地踩到了一只在地上抽搐的手,突然的痛苦嚎叫似乎表明,不管发生了什么,折磨他的人至少还能感觉到他们的四肢。

这并没有阻止北极熊坚持帮忙重新组装,这花了很长时间。

他们两个一边组装一边聊天,忽略了另外两个呻吟着的人。互相介绍和讲故事,总体上建立了相当好的友谊。


贝波,这只非常有礼貌得出奇的北极熊,他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这个前来营救他的疑似虐待狂的少年。

当这个叫罗的男孩问他是否愿意和他一起旅行时,他不否认他很高兴,因为他们两人都在努力变得足够强壮,以便能够适应伟大航路。

最后,他们两个把另外两个男孩拼完了,所有的碎片都在正确的地方。这两个恶霸在过去的一个小时左右没有说什么,只是在罗对他处理的肢体有点粗暴时呻吟。现在这两个人站在一起,在他们的面前,仿佛在考虑什么。


他们突然鞠了一躬。


“我们真诚地为自己的行为道歉,并且谦卑的请求你收我们为徒,”他们两个完全同步地说。“我是夏琪,他是佩金,”戴绿帽子的那个继续说道。


罗扬了扬眉,“为什么刚刚被我踢了屁股的两个人要跟着我?”他说,尽管他感觉自己已经知道了答案。


“因为你很强,”佩金说,“我们确信这一点。这也意味着你可以打败比我们强大的人。”

罗又看了他们一眼,然后耸了耸肩。“我得问问,但应该没问题,只要你们不介意成为世界政府和多弗朗明戈的敌人。”


所有三个新来的人都互相看了看,然后点点头,罗怀疑他们认为他在开玩笑。


他们四个人最后和惊慌失措的罗西南迪相遇了,在罗外出一个小时还没回来后,他非常担心。


在那之后,他们五个人的旅行几乎一帆风顺,罗西南迪的笨拙让他们陷入了一些困境,不断被追捕意味着没有什么事情会真正顺利。


在一起旅行了近一个月左右,他们遇到了多弗朗明哥。

贝波,夏其和佩金终于知道,罗没有开玩笑或夸大其词。当然,那时打退堂鼓已经太晚了,他们三个现在不得不接受新的冒险生活。


罗西南迪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罗在哪里找到了那把被诅咒的剑的。

罗默默同意了他的想法,并希望他也能他父亲一样无知。


然而这两个最初的海贼都忘记了一件事——告诉其他三个少年他们的目的地。他们肯定没有想到他们三个会如此惊慌失措。

直到在他们越过红土大陆与卡普相遇后,他们俩才意识到。


坦白来讲,他们五个人甚至宁愿下半辈子都在躲避海军和多弗朗明哥的追捕中度过,也不愿在由卡普领导的这艘的疯狂的船上呆上一天。

罗西南迪从来没有像在他和那个疯子一起出航后的第一个小时那样感谢他的养父在海上训练中尽可能地让他远离那个疯子的控制。


罗对受到这个人训练的人,以及这个人可能以任何方式生下的,任何儿子或孙子感到非常遗憾。

他忽略了内心的感觉,这种感觉告诉他,是的,这个人确实有几个家庭成员,是的,他应该为他们感到难过,并把这个白痴的行为当做他们可能行为的警告。

他也有一种感觉,卡普的行为在某种程度上解释了正在成名的革命者,但他故意忽略了这一点。


就这样,在经历了六个月的精神错乱之后,他们五个人站在一个山贼的小屋外面,拼命地希望那个人至少能可靠地把他们藏起来。


他们五个人还对领头的山贼(似乎是一个女人)提到的“带其他孩子回家的孩子”感到奇怪。罗西南迪想,希望,她可能是在开玩笑,关于这个观点,贝波、夏其和佩金都坚定地和罗西南迪站在同一条船上。


罗怀疑她是认真的,说“小鬼”会很有趣,但她提到的数字听起来有些不对劲,他不知道为什么…


过了不久,四个看上去都比他小的孩子出现在他们眼前。


REMEMBERINGREMEMBERINGREMEMBERING


四个男孩成群结队地回到强盗小屋,带着当天的捕获物,两只大熊和一头水牛,它们有望让他们和强盗们毫无困难地度过下一顿美餐,也许还能剩下一点给下一顿。

几个月过去了,这四个人都变得越来越强壮,索隆毫不费力地回到了他在路飞身边的位置。


看到眼前的景象,他们停了下来,他们看到土匪的小屋外站着大约五个人,还有几袋行李,表明他们打算搬进来。


“不是我们!这不是我们的错,不是我们干的,你什么都证明不了!”这些山贼不知道哪个更悲伤,是男孩们看到更多的人加入山贼团伙的反应,还是他们四个人完全同步地完成了整个句子。


“我们知道,”达旦咆哮道,“这是卡普的错,显然我们为那些逃离海军陆战队的人开了一个安全屋,还有一家日托所。”


两个最大的男孩相互看了看,耸耸肩,转身去为晚餐准备更多的野味,并希望在无人监督的情况下讨论“时间线到底发生了什么”灾难的最新进展,他们没有那么秘密地告诉索隆,很明显,他至少记得一些将要发生的事情。


然而,路飞没有和他们一起走。相反,他用兴奋的目光盯着那群新来的人。

“嘿,是爷爷带来的,所以这不是我们的错,我还是可以留下这只北极熊,对吧?”

强盗们几乎都失去了力量,摔倒了,这群新来的人震惊得张大了嘴巴。三个最大的男孩抓住路飞的胳膊,把他拖进了丛林。


当萨博和索隆帮忙把这个挣扎着的八岁孩子从混乱中拖开时,他们都觉得其中一个人看起来很眼熟,而且非常眼熟熟悉。

毕竟,那个戴着过于毛绒绒帽子的人只是以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方式笑了笑,而不是像他的团队中的其他人一样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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